J.Helium

A time to tear, and a time to s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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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乙女向】【Malik/reader】北风与太阳 4

分级:PG

性向:F/M

原作:刺客信条1

配对:Mentor! Malik/Novice! Reader

梗概:北风与太阳较量,以成功让旅人先脱下斗篷为胜。一方刮起强风,使旅人将自己裹得更紧;另一方放出光与热,旅人不久便汗流浃背,脱下斗篷。

警告:现代AU,天雷玛丽苏OOC,全篇胡扯瞎掰,逻辑混乱,快餐式爽文

说明:在相对容易的现代AU下试着搞一下马馆长。整篇文都是一时兴起的产物,画风谜之少女,大家就当黎凡特兄弟会翻拍的《近距离恋爱》看吧

 

前文:chap1 chap2 chap3

 

 

 

罕见地,你起晚了。匆匆洗漱后,你的电子腕表显示05:53。来做个简单的计算:马利克的书店七点半开门,往前推半个小时,要帮他提前做准备的你应该在七点赶到;从你租住的公寓坐巴士到据点需要两个小时,骑摩托一个半小时,超速的话(嗯,这个点交警应该还没上班)一个小时。结论一目了然,你的能力极限是不迟到,早餐就不用想了。

 

鞋柜上的钥匙串被你一把捞走,揣进已经被薄荷糖、餐巾纸团和手机塞得半满的口袋里。你背上包,戴好头盔,用指甲在门上悬挂的日历上划出一道凹痕,将代表今天的方格割成两半。在砰地一声甩上门前,这是你所做的最后一件事。

 

那是纸面上的第十四道刻痕。那件事已经过去整整两个星期了。

 

你跨上自己停在楼下的摩托,伸出左腿踩实地面作支撑,另一只脚踩下打火杆。这两个星期中,你的每一天都由同一个问题开始:当你的导师疑似发现了你暗恋他的事实,你该怎么办?

 

A. 逃跑,在他给出任何形式的责难、嘲笑或惩罚之前从他的视野中消失。


B. 撒个谎,或者扯个借口糊弄过去。


C. 敌不动我不动,假装无事发生。

 

你目前在心中酝酿的一套计划是,把这道题从选择题变成简答题。如果马利克不再提起这件事,你也会当作它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从此与他相安无事;如果他偏偏要问起你的“私人感情问题”,你就编个比真相更顺耳的理由,并祈祷他能满足于此;要是他戳穿了你的谎言,剩下的路就只有一条了——跑吧!申请再换一位导师,或者调到另一个分部,甚至干脆调回中国,怎样都行。你根本无法想象要怎么在捅破这层窗户纸之后还和他每天打照面,也想象不出他会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你。

 

高速掠过身侧的冷风切割着你裸露在外的皮肤,你在绿灯的最后一秒里冲过无人的十字路口,拐向据点的方向。你本能地觉得马利克不会对你骑摩托车来上工这件事有什么好感,所以你照旧在小巷外的马路上减速,把车停在一家便利店门外,头盔也锁在车上。到现在为止,他大概以为你拥有的交通工具就只有那块滑板。在一个讨人嫌的麻烦制造机之外,你还有很多方面尚未向他展示。

 

而他没向你展现的一定更多。

 

站在据点前,你整理了两下乱七八糟的头发,伪装出一副乘坐公共交通工具的守法公民模样,试着推了推那扇当初你没能靠自己修好的门。门没锁,柜台后的男人抬起头,看清来人是你后又继续埋头工作,脸上是和昨天、前天、大前天一样的表情。也就是说,没有表情。

 

这就是你正深陷的困境,风暴的风眼。你的计划停滞在了第一阶段,马利克对待你的方式确实就像那段尴尬的对话从没发生过,但焦虑拒绝放过你。总有个声音在你耳边反复论证,他不可能看不出来,事情不可能就这么简单地了结,他一定还会做些什么……紧接着你就会想起最糟糕的部分:从头到尾,你连一条退路都没为自己准备过。

 

我怎么会这么蠢?从开始靠近他,到为了那几句关于他的蠢话动手,你完完全全忘了你有可能被发现这档事。大概当初是觉得他根本不会在意自己这样的小人物吧;你闷闷不乐地想着。现在再找后路已经太晚了,你早已处在了被动位置,而柜台后面的那位倒成了占有绝对主动权的人。

 

“晨安。”你低声问好,向放清洁工具的杂物间走去,尽量让声音显得正常。

 

“晨安。”马利克在你身后心不在焉地回复。你的脊背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好像他平板的声音烫到了你。你掐了掐手心,从杂物间里拽出一把扫帚,为刚才的神经质暗骂自己没有出息。

 

接下来,你的责任是保证窗户干净透亮,地板上看不到污渍和脚印,桌上与书架上没有灰尘,书籍都按马利克的分类规则摆放。简单来讲,你所负责的那部分准备工作约等于做清洁。给导师打杂原本是学徒们轮流担任的工作,但拜你受到的处罚所赐,接下来的三个月里除你之外的所有人都省去了这项烦恼。

 

作为和同辈打架斗殴的代价,这三个月中你将独自承担三名学徒的工作量,既有三倍的任务,也有三倍的杂活。每一个渴望早日成为刺客的学徒都会想去出真正的任务——能锻炼技巧又能给履历加分的那种,而不是在据点里捂着鼻子扫厕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变成半个杂役是种脸面上的折辱;但对于真正的公开处刑环节,裁定你的惩罚的人显然另有计划。

 

上周一中午的休息时间,当着所有人的面,你们三个当事人被赶到训练操场上限时跑五公里,而你作为情节严重的一方还要额外负重十二公斤。当你听见从背后传来的教官的厉声催促(“把你们打架的那点力气省下来就能跑得动了!”),接受着来来往往不同等级的同僚们的注目礼,你就知道这事的来龙去脉在明天太阳升起之前就能传遍半个兄弟会,而剩下半个兄弟会知道每一个细节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你并不在乎这个。你已经在那间小会议室里经历了最丢脸的部分,剩下的一切都是小菜一碟。偶尔有认识的学徒在操场边缘停下,善意地取笑你或给你加油打气,你还会挤出力气说几句俏皮话回应(然后被教官一脚踢在屁股上)。即便如此,当你发现马利克并不在看笑话的人群中时,你还是松了一口气。他想必正忙着处理真正重要的事,不会有时间也不会有兴趣来看这种三流马戏。

 

又一次跑过起跑线,你忍不住想,马利克究竟和阿巴斯交涉了些什么,才让最终的惩罚止于杂活和当众表演长跑。你原本预期的是降级,一整年训练从头来过,或者至少再接受一次心理状态评估,相关的理论课程全部再学一遍,重新接受考核。直到现在,每次想起这一点你都仍然觉得不可思议:马利克居然真的出面为你辩护了。如果你是他的话,你大概会趁这个机会赶紧把小麻烦一脚踢开,踢得越远越好。

 

所以你不是他。脑袋里的声音幸灾乐祸地嚷嚷着。你根本不了解他,你对他的过去一无所知。你什么也不是,就是个用拳头思考的惹祸精。

 

你给最后一盆绿植浇完水,想着接下来要不要去给挂毯掸掸灰。踏进据点以来你没说一句打趣的话,闷头干活,谨遵沉默是金的格言。仍有一张大网悬在你的头顶,你既不知道它会不会落下,也不知道它何时会落下。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事还没完。我该怎么办?在想明白这个问题之前,你大概都不会再有胆量主动和他说话了。

 

“以后吃了早饭再来。”

 

你抓着塑料喷壶愣在原地。马利克说这句话的时候甚至都没在看你,正忙着在电脑上敲打着什么。就一个只有一只手的人而言,那速度快得吓人。“没有你我也能按时开门。”他的声音里除了兴味索然以外分析不出什么情绪,“我不是打卡机,你只要能按时完成任务,我不在乎你几点钟到。”

 

出现在你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他是怎么知道我没吃早饭的?

 

第二个想法:他是在说我以后可以晚点来吗?

 

“如果你想问我是怎么知道你没吃早饭的,”男人手上动作不停,以相当正经的口气说出与语气不符的话,“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你的胃抗议的声音太大了。”

 

这实在太尴尬了。你放下喷壶,用尽全力才维持住表面上的镇定:“吵到您真是万分抱歉。”

 

“知道就好。”马利克盯着电脑屏幕,眼睛不眨地抛回讥讽。有那么一瞬间,你有种你们之间回到了过去的状态的错觉;针对小事的嘲讽,不痛不痒的交锋,无营养的对话如同珀涅洛珀的织物般不断延续。你忍住了像以前一样回击的冲动,吞下已经涌到舌尖的一千句反击的话。已经不一样了。

 

你的导师似乎对此一无所知。片刻后,他从电脑上拔下一枚闪盘,放在柜台上。“你需要的破解程序在这里。任务开始,你可以行动了。”

 

马利克指的是潜入圣殿骑士团名下的医院窃取资料的任务,你为此已经准备了一个星期。你的手伸过来时,他按着闪盘的手却没有移开。你迷惑地看着他,想在他的脸上找出蛛丝马迹,却只得到了一个公事公办的面具般的表情。

 

“我有责任告诉你,如果你因为不吃早饭得了胃病,或者因为超速驾驶出了车祸,兄弟会是不予报销的。”

 

“……您是会读心还是在全方位监控我?”你真情实意地问。

 

马利克没搭理你。“你很聪明,你也知道自己很聪明,”他像没听见你说话似的继续说了下去,“所以你会藐视规则,以为自己能凌驾其上,或者逃脱违纪的惩罚……”

 

年长的刺客垂下眼睛,片刻又抬起来。“……而你的高傲会害死你。”

 

这是马利克第一次这样对你说话。他斥责你的方式就像你并不是一个期满毕业后就跟他再无瓜葛的孩子,而是他真正的学生,背负着他的期望,终有一日会使他骄傲。他仿佛当真在乎你将来会成为什么样的人,而现在他要履行他的责任,把你从什么危险的麦田边缘拯救下来。

 

你不怕被不留情面地拒绝,不怕被嘲讽到哑口无言,唯独没准备好面对这个。这完完全全在你的计划之外。你看着他,发现自己难以挪动一根手指,或者吐出半个词语。你能做到的事居然只剩下了等待,而他似乎也并不需要你的回应。

 

马利克开始在柜台后缓慢地踱步,他的声音低沉,比往常的任何一次对话都要柔和。“你可以保留自己的个性,但兄弟会不是大学课堂,也不是游乐场。保持谦逊,善用你的聪明才智,你才能活下来。”他在悬挂着一幅素描风景画的墙壁前停步,停顿片刻,而后折返,“永远记得自己是谁。”

 

来了。你的心因重石落地而短暂地放松,又因接踵而至的疼痛而收紧。马利克在你面前停下,将手放在木质桌面上,指尖按住闪盘,将它轻轻推向你。

 

“以你的天赋,不需要我多做解释。”他脸上的表情是怜悯吗?“向我保证,今后你会约束自己的感情,不会再让它扰乱你的心智。”

 

那双熟褐色的眼睛注视着你,他平静的眼神后仿佛隐藏着一整座错综复杂的迷宫,而你连入口都找不到。用不着聪明的脑袋,你也知道你的导师不止是在教导你以后不要轻易和别人动手。你实在太小看他了,他是一道你用任何方法都解不开的问题。现在,你的三个选项只剩下了逃跑,而那也确实是你现在唯一想做的事。

 

你咬住舌尖,接过那枚闪盘,把它捏在手心。

 

“我向您保证。”你说。

 

 

 

TBC

 

我裂开了,这章水的我不忍直视

越写越水越写越长,这小破文是被泡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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